直觉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要她查阿光的目的,并不是为了确定阿光是不是卧底。 并不是像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,觉得接吻这件事有多么神圣,只能和爱的人做。他只是不喜欢尝到口红的味道。
许佑宁受过训练,可以处理简单的伤口,但穆司爵这个伤口非但不简单,还是二次裂开,处理不好会引发感染,轻则发烧重则丧命,她没有把握。 许佑宁猛地回过神来:“打听穆司爵的报价,然后呢?”
她自欺欺人的想,以后只要不掀开和穆司爵朝夕相处的这段记忆,她就可以像无视这个伤疤一样,渐渐将这些岁月遗忘在时间的长河里。 不过也对,昨天穆司爵可以就那么头也不回的离开,今天怎么可能会来?
一众兄弟都在想,是不是穆司爵不想救人? 穆司爵这样轻视她,她是该庆幸呢,还是该庆幸呢?
她走过去,紧紧握住外婆的手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 第二天,阳光大好,空气中的寒意如数被驱散,盛夏的气息越来越浓。